卿杋

我激情改头像和封面呜呜呜呜我爱老师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师yyds
星星在冒泡✨

【莫萨莫无差】miflo的一次彩排

又叫扎法和摇滚萨列里(不是)

扎特生日快乐!!是迟来的生贺。

虽然中国时间晚了但法国时间是不是还没过?(被打死)

(dbqdbq)

啊,结尾是一直想试试类似的诶嘿。其实这个一开始的脑洞我简直都不好意思说,估计知道的得嫌弃死我哈哈(挠头)

中间混了大量伪剧本体?

嗷对啦,莫康结婚预警!

……其实这篇应该挺难看的,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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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要从一天下午说起。那是一个很平凡的下午,米开来跟弗洛朗没有演出,也没有彩排。什么都是缓慢的,阳光透过纱帘,在窝在沙发上无聊的弹着吉他的弗洛朗身上打下斑驳的光影。米开来在厕所里对着镜子拿睫毛膏刷眉毛,他今天的眼妆是全黑的。这本来没什么,但是考虑到他是和弗洛朗在一起,就很罕见了。

“弗洛!”米开来终于停了化妆的手,抱臂侧靠在门口跟弗洛朗隔着一大推杂七杂八的东西相望,“我有个想法。”

弗洛朗停了吉他抬头看他:“?”

“我们试试互换剧本吧!”米开来边兴奋地快步向弗洛朗走来边说,“不过我还是演莫扎特。”

不换身份只换经历?弗洛朗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米开来的意思。他合理怀疑米开来是故意把妆化成这样的。

“好吧,从哪儿开始?”弗洛朗耸肩,收起吉他。

“初遇吧。”米开来笑了,“我们似乎没时间从头排到尾了。”


莫扎特:(上)您就是萨列里?(左脚跟点地同时左手绕三圈躬身花哨行礼复站直叉腰)

萨列里:……(难以察觉地微微紧绷身体,抿唇)我是。久仰大名,莫扎特大师。(躬身颔首左手置腹间行礼)

莫扎特:请您开始吧。(点头后直接转身在几步开外站定)

萨列里:(收回想递出乐谱的手)……好的。(将乐谱放好在指挥的位置站定,起势)


(乐声响起,各乐手演奏,女高音开唱)

    ……

(乐声结束)


萨列里:(转身再次行礼,初入维也纳的年轻人还带着一丝傲气)请您评价评价吧。

莫扎特:(闻言回神,短暂沉默)Bravo,萨列里,Bravo。您的音乐的确可以称得上美妙——虽然比我还差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整体来说是超脱年龄的沉稳……但是装饰音还是有点儿多。太多装饰音,萨列里。希望您以后能更加沉稳,找到自己的风格。

萨列里:(张开嘴又闭上,握拳)……谢谢您的建议,莫扎特大师。

莫扎特:(颔首再次行礼,转身离去)


(萨列里下,其余人下)


莫扎特:(上)萨列里,萨列里……(喃喃低语)我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他确有傲人才华,可根本没有人能与我相比。但——(拖长语调,皱眉疑惑)除去一些溢出来的琶音,他的音乐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简练,守礼,克制下的狂热,痛苦中的甜蜜……这该是个怎么样的人啊。我为他与我的相异感到不解,同时又深知我们灵魂相契。(下)


萨列里:(持乐谱上)我想方设法弄来了你的乐谱……莫扎特大师。(“大师”重音,后换为低缓语调)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您到底有什么样的资本方可这般恃才傲物。(翻开乐谱仔细品读)

萨列里:上帝啊……(忍不住惊叹,着迷,左脚尖点地打着拍子而不自觉)我是您最虔诚的信徒,而今我却怀疑您的公正。莫扎特的音乐,多么快活!就像百灵婉转啼唱,星光洒落一地。每一个音符都有自己的去处,就像每一束月光都有自己的方向——精妙绝伦!(合上乐谱大口喘气,胸膛不断起伏)我今天还对他的地位尚有怀疑,现在我只恨不得将在他面前展示的自己埋入六尺之下。……我的骄傲,我的才华,我那可笑的自尊,在他的面前不值一提。(下)



“呃,接下来应该是康斯坦斯……?”米开来突然有些迟疑。

“你还想再结一次婚吗?”弗洛朗觉得有点好笑,他示意一旁被安放好的吉他,“或者我也可以跟你来一次被单独白,毕竟克莱尔现在不在?”

米开来表示算了吧,还是直接跳到婚后靠谱点儿。



(某位贵族举办的宴会上)

莫扎特:(上前向萨列里致意)萨列里,好久不见。我可得恭喜您,您已经成了副乐师长啦!

萨列里:莫扎特大师,我也得恭喜您。(同样致意回礼)新婚快乐。

莫扎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手指缠绕上耳边鬓角)呃,谢谢您。

萨列里:(只当莫扎特是害羞,强压下一阵不悦)……那么,请原谅我,我先进去了。(右脚后撤又行一礼,转身头也不回大步流星下)

(莫扎特在原地徘徊不定,下)



萨列里:(握酒杯上)酒可以让人忘却一切忧愁,却不能将我在听到莫扎特结婚的消息时油然而生的痛苦抹去。但我还是要感谢狄俄尼索斯,至少这杯中佳酿可以让我好受几分——哪怕只是短暂的欢愉。(将酒一饮而尽,下)


(萨列里小屋中)


萨列里:(靠在书桌前的木椅上,端详一把开了刃的拆信刀,书桌上散落着几份乐谱)莫扎特……莫扎特。(刀面倒映出萨列里阴郁的眼)他是发光的阿波罗,是永恒的乐神。纯粹的钻石不应当蒙尘,他也不当自降身价去娶韦伯家的女儿。(攥紧刀柄狠狠划上左手腕)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对此我供认不韪。(鲜血溅上乐谱,铁锈味弥漫)

(萨列里随意将拆信刀弃置于桌,转身回卧房)



已经是傍晚了,没有开灯的室内显得格外昏暗。也是时候该结尾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沙发。

“……”米开来摊开手掌,弗洛朗看不清他的表情,“请吧,萨列里。”



萨列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血液顺着手腕慢慢下淌,扭头看向门口艰涩开口)莫扎特……您来做什么。

莫扎特:萨列里,我来看您。(迅速小跑至床头,连外衣都顾不上脱)您拒绝了我的关心,却让自己落得这般田地。(低头凝视面色惨败的萨列里,微微俯身)

萨列里:(嗓音像是被呛住般变调)不需要您的好意,您是怎么知道的?

莫扎特:(有些恼怒,没有回答问题)您总是这样!您家绷带在哪儿?我给您包扎后去请医生来。(起身环顾四周)

萨列里:(脸上浮出一抹笑)不了,莫扎特大师。如您所见……我估计也已经用不上了。(歪头示意莫扎特看自己失血速度已经明显慢下来的手腕)

莫扎特:(回身半跪,扶住对方的脸伏首贴上额头,金发鬓角与黑发刘海混在一起,脑后小辫垂下)对不起……对不起……您不要死……(哽咽)

莫扎特:我爱您。



“莫……米开?”弗洛朗有些惊慌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想伸手拭去米开来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泪,结结巴巴地问,“您……你还好吗?”

米开来暂时不是很想说话。眼泪晕染的妆糊了他一脸,他还暂时没有从角色中走出来,只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沃尔夫冈·阿玛德乌斯·莫扎特突然惊醒,望着天花板半晌没回过神,外面微微透过一丝光亮,才刚刚黎明。……一场梦,他告诉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梦中会出现他从未见过的人或者东西、乐器,但他肯定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收拾自己。今天他还要去检查那个什么萨列里的歌剧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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